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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t7/戀與製作人/韓劇衍生
刀劍亂舞/A團

【鶴一期/俱利燭】1/2 ―a half― 03

*可能OOC

*警察&黑道paro

01 02

終於來填坑(不要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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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吉光

 

 「鶴丸你這臉色真是活像死人。」發話的人是棕髮的男人,邊一臉無趣的望向桌面上的會議資料,邊朝坐在另一方的那人說。

「俱利醬!」光忠說,似乎微慍的眼神在述說著這麼說很沒規矩。

棕髮男人也只是嘖了聲,回頭繼續一臉無趣的用手指敲了下旁邊的紙杯。

「鶴丸你到底昨天又做了什麼?我記得我昨天確實有把你從那個又髒又臭的小房間裡趕出去吧!?」

燭台切光忠回想,雖然他潔癖的腦迴路讓他不是很想再去想起鶴丸那個陰暗又髒亂的小房間。其實那個空間本來也不是屬於鶴丸的,只是經過種種的錯誤後,結果就變成那樣了。

真是令人惋惜的空間啊。燭台切光忠不禁在內心又閃過了這麼一個念頭。

光是想到那滿地的垃圾跟各種食物的殘渣,以及沒洗過的免洗碗筷,就令他不禁寒慄。

 

見鶴丸沒回話,燭台切光忠只是靜靜的嘆了口氣。

 

「你這樣子身體會搞垮的,老實說,你昨天到底上哪去了?」光忠回想起方才鶴丸進入這會議室時虛浮的腳步,其實用膝蓋想也知道這傢伙絕對又沒回家休息而是跑去偵查了。

「光忠的表情好恐怖。」鶴丸笑著說,很明顯想要把這話題給打岔掉。

「你不打算好好地回答我的問題嗎?」光忠說,坐在光忠旁邊位置的大俱利似乎感受到了身旁那人話鋒中的怒氣,稍稍的投射了個擔心的視線,但很快又瞥了回來。

「我自己知道分寸的,不會做出危害到我們一課的事情。」鶴丸淡淡的回,嘴角還是掛著笑容,似乎很有自信,但又不是那麼一回事的模樣,每當看到對方露出這麼一般的表情,光忠總是會捨不得再唸下去。

「如果知道的話就別再查那案子了。」

「我只是在查現在正在追的三条組的案子而已噢?」鶴丸回,還是那個笑容,光忠只是感到頭疼。

 

「怎麼了?我只是許久沒見到你們就吵起來啦?」兩人幾乎是同時望了過去,是鶯丸前輩。

光忠看著鶯丸拄著拐杖走了進來,似乎是又想起了什麼,只覺得自己的右眼似乎又開始莫名地生疼,於是低下頭去不再說話。

 

鶯丸跟他們一樣,都是在十年前的那場事件中幸運生還的人。只是當時鶯丸的搭檔在事件中不幸去世,而鶯丸的腳也因為當時的重傷留下了嚴重的後遺症,平常都是坐在輪椅上居多,但因為本人嫌棄輪椅反而更不便,便硬是用拐杖來代步。

但因為行走不便,十年前的事件後出院重新歸隊時,便被上層從一隊的前線中剔除,現在為後勤偵查部隊隊長。

 

鶴丸看到走進來的人是鶯丸,也不再多嘴,選擇低下頭去翻了翻等等要開會的資料。

「你們倆都幾歲了別再吵啦。」鶯丸微笑著說,緩緩的坐了下來。

「我們沒吵架唷。」鶴丸回。

「這樣啊。你們一隊的人都到齊了吧?」

「有兩位被派去京都做調查了,後天才會回來。」鶴丸說,然後又開玩笑的接了句。

「鶯丸前輩這麼會指使人,還會忘記,我看是真的老了吧哈哈哈」

「我想應該是茶喝的不夠多。我的茶杯呢?」

「鶴丸......快點把剛剛藏起來的茶杯還給鶯丸前輩。」光忠頭痛的說。

鶴丸捂著嘴笑的合不攏嘴,默默的從身後的櫃子裡拿出了茶杯,遞了過去。

「那麼,會議正式開始!」鶯丸說,稍微提高了下聲線。

「大家手邊都有資料了吧,相信你們都看過了。」

「是三条組終於在東京有所動作了是吧?」

鶯丸朝發聲的鶴丸那看了過去,淡淡地嘆了口氣。

「我都說了幾次,不要擅自先行偵查,鶴丸。」

「是是是。」

「我想你們應該都很清楚,三条組在京都相當有勢力,在調查...十年前的那場事件中,除了知道織田組只是個幌子,背後真正在指使的人為三条組之外,也明白了三条組從未離開京都做出行動,除了那場事件中。」

鶴丸的表情明顯地變得嚴肅。

「所以說,這次為什麼三条組又在東京有所動作之外,還刻意搞得這麼明顯,還是選在剛好那次事件的十年後...已經查到主因了嗎?」鶴丸問。

「沒有。雖然沒有,但是我們這次知道了三条組跟某個在京都同樣勢力匹敵的地下組織有所勾當。」鶯丸邊說,邊用遙控把身後的大屏幕給放了下來,

然後在筆電上的鍵盤敲了幾下後,屏幕便出現了某些文字資料以及圖片。

大俱利突然眼神認真的起來,光忠也停下了手邊在小筆記本上紀錄的動作。

「喔?」

「這個地下組織,在九年前突然於京都竄出外,勢力也與三条組相當,但是作風卻極為低調,極少出現動作甚至是被察覺到其存在。」鶯丸繼續說。

「以三条組見敵就斬的行事作風,在調查後得知,三条對此地下組織竟然採取放任的態度......怪吧?」

鶴丸聽聞鶯丸的話,挑了挑眉。

「這地下組織的名稱為粟田口。而他們的老大是———」

鶯丸滑鼠一按,屏幕上的畫面一變。

光忠訝異的張開了嘴,大俱利原本正要喝上幾口的紙杯順勢掉在了地上,水灑了一地,也濺上了他的褲管,一瞬,他差點看成了十年前那場爆炸的巨響後,沾上他的褲管的,光忠那溫熱的血液。

一聲椅子倒地的聲響,才讓大俱利恢復了理智。

鶴丸猛地起身,無法置信的模樣。

「粟田口吉光。」

畫面中的男人,看似與他們差不多的年齡外。

那一抹水藍色的髮絲,以及容貌,都與那位他們都認識的人極為相似。

唯一不同的是,面孔不像十年前的那般溫和爽朗,而是充滿了冷漠以及令人感到寒慄的眼神。

「一...期?」回響在鶴丸耳邊的嗓音,是自己都從未聽過的乾枯以及顫抖的聲音。

「一期副隊長...?」大俱利終於忍不住了。

「粟田口吉光的確與一期一振相當神似。」鶯丸又接著說,

「但是一期一振已經在十年前的那場事件中殉職了。」

「一期他...沒有死!!!」鶴丸幾乎怒吼,整個人朝鶯丸衝了過去。

光忠跟大俱利都還來不及反應,眼睛快殺出血的鶴丸早已先衝了上去,用力的揪住了鶯丸的衣領,鶯丸也被鶴丸這股冷不防的蠻力給提了起來,整個人虛浮地靠在椅背上,生怕在推一下就會跌下去,但鶯丸神情卻相當冷靜,並且帶著一絲的無奈。

一期一振的殉職,對於鶴丸國永來說是最禁忌不過的事情。

對一隊的隊員來說,這幾年來都相當有默契的自動避過相關的詞彙了。

「鶴丸,一期他已經死了。」鶯丸冷靜的看著鶴丸說。

只見鶴丸臉色發白,整個人氣得全身發抖。

『因為你是我的搭檔啊。』

「鶴丸!!!!!!」

光忠許久沒見過鶴丸國永氣成這副德性了,上次大概是他踹進某位高層的辦公室,大吼著為什麼要停止搜查。

光忠想了想,趕緊回過神來衝上前去想要拉開鶴丸,卻被怒火焚身的鶴丸不分青皂的用力推開,一下子腳站不穩,就在他快要跌下去的瞬間,大俱利趕緊跑上前來一把的抱住了他。

兩人正對面的相視。

這姿勢令他感到有些羞恥,便趕緊站穩,直起了身,然後推了推大俱利還抱住自己的手臂。

「...抱歉。」大俱利馬上鬆開了手。

鶴丸發出了一聲怒吼。

揪住鶯丸衣領的手又更加往上提了些,身後的椅子倒地,鶴丸一個站不穩的向前傾,跟著鶯丸一起摔到了地上,對方的重量突然壓上了自己的腿,鶯丸不禁冒出冷汗,慘白了臉,頭向後仰的吃痛地呻吟出聲。

「呃...!」

鶴丸的耳邊傳來了鶯丸滿是痛楚的呻吟,這時男人才終於冷靜了下來,意識到了方才的自己有多麼的失控。

鶴丸趕緊起身,臉上充滿了抱歉。

「抱...抱歉。」

只要是誰觸及了關於一期一振的事情,鶴丸總會無法克制自己。

鶯丸的臉還是一樣慘白,深吸了口氣後才座起了身,然後開了開口說。

「你是不打算拉你的上司起來了是不是?」

鶯丸發聲,鶴丸才終於回過神來的趕緊傾身去拉起對方。

在旁邊愣住的兩人也跟著回過神來,趕緊上前一人幫忙扶住鶯丸,一人則是拉起了倒在一旁的椅子,三人協力讓他座了下來。

鶯丸座上椅子後就開始揉著自己的舊傷,眉間時不時地緊皺。

鶴丸朝著座在椅子上的上司,深深的彎腰鞠躬道歉。

「真的非常抱歉!方才…我…我失控了…」鶴丸說,看向鶯丸的腳,表情更滿是歉意。

「沒事。我想繼續開會下去,你應該不會再上來要打我了吧?」鶯丸說,笑了笑。

鶴丸的罪惡感更是加重了些,因為眼前的人,比誰都還要更能體會他失去搭檔的痛心。

「鶴丸,不要再這麼衝動了。」光忠說。

鶴丸難得順從的點了點頭,光忠也微微的朝他給予了個安心的笑容。

 

他看著眼前發著青光的屏幕上,那一抹他比誰都還要更加熟悉不過的身影。

他那莞爾一笑。

他那生著悶氣時責備的眼神。

他那出勤時認真的神情。

以及那時因為自己的失誤。

“你也早點歸隊。” 他記得他是這麼對他說的。

他微微的笑了,漂亮的金眸彷彿在這昏黑的燈光下也能夠照射出光芒。就似夜晚的湖水面上頭映照著靜美的一輪月光,都令鶴丸記憶猶存。
———彷彿就像是昨天發生的事情一般。


 “那當然。” 

語落。

那人便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 

 

鶴丸睜開了眼,才發現自己趴在被光忠說是又臭又髒的小房間裡睡著了。

「醒了?」大俱利說。

「你終於醒了啊。」光忠說。

奇怪,這兩個人怎麼都在我房間裡。

「你的表情好像充滿了困惑是吧。你都忘了自己走出會議室後說了什麼了嗎?」

 

鶴丸甩了甩頭。

搞什麼,這種宿醉後微妙的噁心感跟頭痛。

 

「你說了要我們今後都跟在你身邊,一但自己又失控的話就把自己打暈。」大俱利說。

「哈哈哈什麼跟什麼嘛。」鶴丸忍不住笑出聲來。

「交給我們吧。鶴丸隊長。」

「喔~好久沒聽到你喊我隊長了呢,光忠副隊長。」

「彼此彼此。」

「...我還是認為那個人就是一期。」鶴丸突然話鋒一轉,但是其他兩位也一點都不訝異,似乎是已經習慣了這人的步調。

「還再說這種話嗎,別忘了,你出手打了自己的上司,可是要寫反省書交上去的啊。」光忠無奈地說。

「嘖,臭鶯丸,竟然做這麼小家子的事。」

「鶯丸前輩沒有讓你走人就已經非常不錯了,請惜福,鶴丸隊長。」

鶴丸望著天花板,嘆了口氣,突然滿腦子都是反省書的事。

自己很不擅長寫這種東西啊......

以前都是一期偷偷幫自己寫的啊⋯⋯。


「不過,我也認為那個人就是一期一振。」大俱利突然開口。

「唉唷,不虧是俱利醬。你這小子平常話不多,卻總是能說到核心呢呼呼呼」鶴丸樂此不疲地拍著大俱利的背,然後清了清喉嚨。

「我之前私底下都一直在偷偷調查這件事情,一開始就發現了很奇怪的點。在那場事件中,怎麼都找不到一期一振的屍體以及身上的所有物…當初我多麼反對上層收手不再偵查這件事情時,你們應該也知道吧?然而,上層卻直接認定一期一振的死亡,以往常的相似案例來說,頂多也只會算是失蹤。」

「鶴丸,你的意思是指,該不會,內部有人在阻止繼續調查這件案子嗎?」光忠抓了抓下巴。

「沒錯,只要認定為死亡。我們就無法從中在調查些什麼了。」鶴丸說。

「但是…這種事情,有可能嗎??」

這種像是電視劇裡才會出現的警方內部陰謀論,實在是很難讓人相信會發生。

「我一開始也認為是我想太多了,或許是真的已經…但是,直到今天會議中鶯丸提供的情報,就讓我更加確信了這幾年來,一期他其實都還活著的這件事實。」

雖然那張照片不是照的非常清晰,但是那人的容貌,怎麼看都是一期一振。

「我記得一期他,應該是沒有兄弟姊妹的吧?」

「沒有,這我一開始都調查過了。」

「看來必須,好好的調查一下了呢。」光忠說。

「沒錯。」大俱利點了點頭。

鶴丸看著兩人嘴角上揚。

「早就想聽你們說出這些話了。」

 

 

自從剛剛鶴丸丟下那句話後,便抓起外套,人就不曉得跑到哪裡調查去了。

現在只剩下兩人被留在這平常被鶴丸當作私下調查用的房間。

大俱利看了看身旁的牆壁上貼滿的照片以及剪裁下來的報紙跟相關文字資料,

還有一張泛舊的地圖被紅筆畫滿了各種符號。


「我們也趕緊出去調查吧,可不要讓鶴丸那傢伙給搶先了。」光忠笑了笑,怎知對方卻一隻手撫上了自己的眼罩。

「嗯?」光忠困惑的看向手的主人,對方卻靜靜的不說話,只是手指輕柔的一次又一次撫過眼罩。

正當光忠又想要開口詢問時,對方的手指卻緩緩往下輕撫,停在了他的唇邊。

「怎麼了?」

「不會痛嗎…」大俱利抬起頭來,看著光忠說。

此刻對方臉上的神情,卻令他感到不捨。

「不會。」他的手也緩緩撫上了對方的手,正當對方想要稍稍鬆開手時,卻被他一把抓住,握在手掌心。

他那溫熱的體溫,透過手掌更加傳遞給了對方。

「真的嗎…?光忠,我真的很對不…」對方還未語落,光忠收緊了握住了對方的那隻手,稍稍向前一個傾身,吻上了對方的唇瓣。

對方的唇瓣更加深刻地感受到了他的溫度,光忠感受到一隻手從後方緩緩撫上了自己的頭。

大俱利稍稍的將舌頭想要伸進他的唇裡,光忠也毫無反抗的讓他的舌頭伸了進來,大俱利的手指插進了他的後腦勺的髮絲中,兩人便開始深吻,整個房間都傳來了水漬聲,在這狹小的空間中更是明顯,彷彿震得兩人的耳膜跳動。

雙方在快缺氧的剎那,才離開了彼此,一絲透明液體所勾勒出的形狀在兩人之間。

襯衫有些凌亂,光忠拉了拉自己的衣襬,喘了口氣整了下身。

又是平常那位儀容整齊的燭台切光忠了。

「以後不要再說這種話了,你沒有對不起我什麼喔,伽羅。」

光忠一直都知道,自從知曉了自己是為了要保護他,才失去了單眼的視力後,大俱利伽羅就為此一直很自責。

就算過了十年,還是如一。

「是我害你的。」

光忠緩緩地閉上雙眼,吸了口氣。

果然,他又聽到了這句話從大俱利的嘴中說出。

「我害你少了一隻眼,又害一期一振下落不明…如果那時候我不那麼衝,不輕易的掉入了敵人的陷阱…今天一期一振,或許還會是我們的副隊長,而光忠你的右眼也不會…」大俱利低下頭去,捂住了自己的臉,悶悶的聲音從指縫中傳了出來,陣陣使燭台切光忠感到生疼。

「你聽我說,鶴丸他也沒有在怪你的。」

「那是因為,你跟他都太溫柔了…」

 

溫柔…嗎…

看來你還是什麼都不懂呢,伽羅。

我只是…

 

光忠伸手撫上了大俱利的臉龐,然後吻上了他的額頭。

對方似乎感到了訝異,鬆開了雙手,緩緩地抬起了頭,看向了就在自己眼前的臉孔。

 

我只是…

 

「吻我。」是命令型。

光忠的嗓音不似平常的清澈,帶著一絲沙啞。

這句話似乎是起了什麼化學作用。

大俱利緩緩起身,將他放倒在身後的沙發上,然後欺身而上。

聽從方才的指令,緩緩地溫柔的吻上了燭台切光忠那濕潤的唇。

 

 

 

———想讓你觸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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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光忠就是標準外人看著時會在意

獨處時又會很大膽的,悶騷//////


PS:BGM推薦天野月的1/2 a Hal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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