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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t7/戀與製作人/韓劇衍生
刀劍亂舞/A團
最近迷上了刀劍XD
*微燭俱/女審神者有/前虐後傻甜。
1.
一期一振從大阪城裡歸回後,精神狀況就不是很好。
從今天出征到現在已經是要回本丸的路上了,一期卻從頭到尾都沒講過任何一句話。
就連在戰鬥時被敵方砍傷了,也沒哼,只是靜靜的按住了傷口處,稍稍皺了皺眉,任血就這麼的一滴滴滑落在淨白的雪地上。
偶而走一走,稍稍放慢了點腳步,冷汗涔涔的輕喘歇息。但其實這些其他隊員都有察覺到,於是大家也就跟著一期的腳步,悄悄放慢了步調。
中間退想要上前去攙扶兄長,但被一期立馬一個挺背、一個完美的微笑給成功的拒絕了。
”不能給退添麻煩呢。“一期一振如是說。
默默的走在前方的藥研聽了心裡很不是滋味,他們的兄長真的是在這方面特愛逞強。
一期突然想起今天臨走前原本是隊長的他,被審神者臨時換下成了副隊長。
“今天就先讓燭台切當隊長吧,你自己也要小心點喔一期。”
想到這,不禁又對審神者的貼心產生了莫名的內疚感。
就連燭台切和大俱利也察覺到了今日隊裡異常的氣氛。一開始倒是沒什麼頭緒的燭台切便自然的轉頭,悄悄問了走在旁邊的大俱利。
「一期君今天是怎麼了啊?」燭台切探了探頭,視線也稍稍的往一期的方向看去,那人還是一直低著頭啊,臉色好差啊,真的沒事嗎⋯。(老媽屬性大開
「別問我,讓我一個人待著。」大俱利瞥過頭去,但衣擺旁的手卻稍稍握拳起,使勁了下。
果然還是在擔心以前的夥伴嘛⋯
燭台切沒有漏看了這點,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退和藥研一見到一期兄受傷了,都幾乎是同一時間的衝上前去,雖然一期臉上還是帶著兄長般慈愛的微笑,似乎根本就看不出來傷口有多痛的模樣。
「一期兄⋯不、不會痛嗎?」退怯怯的望向傷口處問,整個臉都皺在一起,看起來快哭了,不,眼淚已經開始往下掉了。
一期見狀趕緊搖了搖頭。原本想要舉起手來安慰他,但突然一個吃痛的忍不住皺了皺眉。
「我沒事喔!退不要哭啊⋯」一期舉起另一隻手,停下來,緩緩的蹲下去為退輕輕的擦掉了眼淚。
「兄長你這哪叫做沒事!」一切都看在眼裡的藥研,有點怒氣的走上前去,看著沿路走過來身後的斑斑血跡,滴在雪地上更是尤其顯眼。
「不用這麼擔心我。」
見自家的兄長如此的堅持,藥研也不願多說什麼了,便向前走去。
「不去陪他沒關係嗎?」燭台切詢問了下,視線又看向了身後的一期。
藥研也順著燭台切的視線看了過去,但迅速的又看回了前方。
「現在就先讓一期兄一人待著吧!」
一聽到部隊歸來,留在本丸的付喪神們都習慣性的要去迎接他們,畢竟這是審神者的教誨,鶴丸則比栗田口兄弟們都衝得還快,當然招到了不少短刀們的白眼,例如,亂之類的啦亂之類的啦亂之類⋯。
但當鶴丸完全愉悅的沖到了玄關,正想著要擺出什麼樣的鬼臉來嚇某人時,卻在看到了一期的臉色時,臉上的笑容都瞬間凝結了,方才的喜悅早已瞬間拋到了九霄雲外般的已經離他相當遙遠。
「我回來了,鶴丸殿。」對方朝他虛弱地笑了笑。
「一期你⋯」話都還沒說完,鶴丸看著一期的身軀突然晃了晃,趕緊匆忙的衝上前去扶住了他。
「主人在嗎?請趕快為一期君準備一下手入!」燭台切見狀,趕緊朝著裏頭喊了喊,一直默默的站在身旁的大俱利則皺了皺眉頭。
「一期兄!!!!!!!!!!!!」栗田口兄弟們見到一期這模樣,簡直都要被嚇壞了。
審神者一聽到外頭傳來一陣騷動,還有聽到了退那可憐兮兮的哭聲,也立馬從臥室裡穿著淡粉色的和服沖了出來。
在看到鶴丸扶著沒了意識的一期時,審神者的臉瞬間白了。
「趕快送來手入室!」
2.
手入室外
栗田口兄弟們原先都死守著堅持要待在外面等一期兄手入完。
然後終於在藥研的說服下,亂也終於被退還有平野給推著離開了。亂頻頻轉回頭來不甘願的眼神倒是有些嚇人。
見一期的弟弟們都走了,留下了藥研一人,原本一直都站在角落的那人也輕聲的走了過來,一襲白裳。
「一期他到底怎麼了?」鶴丸向坐在邊邊的藥研問,眼神中是說不盡的擔心。
正當藥研想要開口時,審神者卻從手入室裡走了出來,然後坐在了他們倆的中間。
「我很抱歉。」
「主子不需要對我們說抱歉。」藥研趕緊說。
「一期他還好嗎?」鶴丸問,他目前最擔心的還是他的身體。
「一期一振的話現在還在接受治療呢,我怕他疼,剛剛原本想幫他用手伝い礼,卻被回了說是不需要浪費資源在自己身上呢⋯」
「主人⋯」
「就連今天要出征時原本我想把一期從第一部隊先換下來的,但一期知道最近本丸其他太刀的狀況都不是很好,三日月從上次的夜戰時回來受的傷也還未痊癒,便推脫著說沒事,離開房間前還向我禮貌的鞠躬道歉,說是給主人添了麻煩⋯我真的是⋯」
年輕的審神者低下頭去,捂著臉開始自責的啜泣了起來,窄小的肩膀忍不住地抖動著,淡粉色的和服下也沾上了一期的血。
鶴丸靠了過去,輕輕的拍了拍審神者的頭,然後輕聲地說。
「不是主人的錯喔,那是一期他自己選擇的,我想他應該也是想借由這次的機會看是否能不能回想起一些東西吧⋯」
聞言,審神者抬起了頭,臉上都是淚痕。
「也是呢⋯一期一振他在那場大火裡忘記了之前的記憶呢⋯」
藥研也湊了上去,溫柔地說。
「一期兄沒事就好啦,手入之後就能夠復原了。」
「說到這個,鶴丸你在宮內廳時有聽一期他說過什麼嗎?」審神者問,但卻見鶴丸有些悵然的瞥過頭去,下一秒卻又轉過頭去笑著說。
「沒有呢,可能是因為我在那也一直在嚇他吧!哈哈哈哈哈」
「你這個人真的是⋯」藥研扶額,這傢伙到底為什麼會是一期兄愛慕的對象呢⋯實在是百般不思其解⋯
哪天來研究一下自家兄長的腦袋究竟都裝了些什麼好了⋯
藥研小弟很認真的摸了摸下巴,這麼的想著。
3.
一期緩緩的張開了雙眼,只覺得身體有些沈重,下意識的摸了摸身體,發現被換上了手入時的白色和服。
「有比較好一點了嗎?」鶴丸在一旁見一期醒了,便趕緊湊了上去。
「鶴丸殿⋯⋯」
「他們還好嗎?退他還有在哭嗎?」一期依稀的記得自己昏過去前,弟弟們的驚呼還有退的哭聲。
「你的弟弟們現在都去睡了,退他沒在哭了,剛剛藥研哄著他睡下了。」
「太好了呢⋯」一期笑了笑。
「我說,你能不能多關心一點自己啊?身體都沒事了嗎?還會痛嗎?」鶴丸輕輕的捏了下一期的臉頰,一期邊笑著說痛痛痛邊回應著說。
「嗯,沒什麼事,只是身體有些沈重而已。」一期對上鶴丸擔心的眼神,一方面覺得內疚,一方面卻又有些說不上來的喜悅。
「是嗎!那就好!我說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和我說才是?」鶴丸想起了方才審神者對她說的那番話,語氣都變得跟以往的捉弄人不同,倒是相當認真了起來。
一期見鶴丸的眼神變了,便趕緊想要起身,先來個土下座,但對方見他想要起來,便趕緊扶穩了他,將他緩緩的壓回床榻去,順便整了整棉被。
「你想幹什麼!你先好好的躺著就好,要說什麼躺著說就可以了!!!」
「哈哈哈是。」
一期看著又跪回去禢禢米上的鶴丸,摸了摸鼻子的笑著回應。
「真是!一期你笑什麼呢!」
「沒有,只是覺得難得能看到鶴丸殿如此嚴肅的表情,實在是覺得有些玩味。」
有時,鶴丸真的覺得眼前這漂亮的男人比自己還要惡質上許多。
「一期你真的是!還有,我不是說過了嗎?怎麼又突然叫我鶴丸殿下了呢?」
「不能叫您鶴丸殿下嗎?」
「不要對我用敬語!」鶴丸炸毛。
「鶴丸殿下。」
「⋯⋯⋯」
「那麼,鶴丸殿下想要小的怎麼叫您呢?」
鶴丸見一期難得一臉玩味的愉快,微笑的弧度就連那雙金色的雙眸都跟著微眯了起來,藍色的髮絲乖巧的散在了額上,身上又是穿著主人替他換上的白色和服,實在是⋯好可愛好可愛好可愛好可愛。
「叫我鶴丸、不、叫我鶴醬!鶴碳!!!」鶴丸越講越是激動,拍著胸口說著,然後看著一期歪了歪頭,有些疑惑的樣子,內心的澎湃更是狂湧。
我家的一期怎麼會這麼可愛!犯規!
「原來鶴丸殿下不喜歡我叫您鶴丸嗎⋯」一期轉過頭側過身去,眼神有些受傷。
鶴丸很愛到處捉弄人,嚇人便是他與生俱來的樂趣,但是唯獨一期的捉弄,他總是看不透。
「一期⋯我不是故意的啦⋯」鶴丸像貓一般的悄悄的朝著床榻那爬了過去,卻不見一期將頭轉過來。
「一期⋯」鶴丸可憐兮兮的輕喊著一期,繼續維持這貓爬式的動作,伸出手指,戳了戳一期的背,繼續貫徹他那裝可憐的伎倆,然後不小心瞥到了從單薄的和服下依稀還能夠看見那道疤痕的痕跡。
鶴丸眼神瞬間暗了下來,不自禁的伸手去觸摸了在和服底下的那道傷疤,一期被突如其來的肌膚觸摸,怔了下,往後縮了縮。
然後鶴丸輕輕的抱住了他。
「鶴丸?」
「⋯⋯。」
見對方都不回應,也不出聲,一期只好轉過頭去,朝著他的髮旋,輕喊了聲。
「鶴丸?」
「⋯⋯。」
「你這是怎麼了?」
他又不見對方抬頭回應他,開始心急的想要起身好好地看著對方的表情,這時卻被鶴丸彷彿像是猜到了心思,身體被一個重壓,鶴丸騎在了一期的身上,頭低低的,不說話。
他倒是沒被鶴丸這舉動給嚇到,但房內的油燈昏暗,上面那人的臉在陰影下,看不清神情。
一期伸出了手,然後輕撫上了鶴丸那白皙的臉蛋,下一秒便稍稍的起身,抬起了頭,輕吻了上去。
「這樣子可以了嗎?」一期說,歪了歪頭。
「當然不行。」
鶴丸便忍不住的壓倒了對方,然後這次換他主動的吻了上去。
「那怎樣做才可以呢?鶴丸殿下。」
「你說呢?一期殿下。」鶴丸殿下忍不住壞笑了下。
4.
燭台切見隔壁睡著的大俱利一直反反復復,終於忍不住的起身,打開了燈。
「睡不著嗎?」燭台切悄悄的走到了他的床榻旁,輕輕的跪了下來的說。
卻不見大俱利的回應,但這些燭台切都已經習慣了,完全當作家常便飯來處置。
「肚子餓了?要我去廚房幫你弄點吃的過來嗎?」
「不餓。不用管我。」大俱利悶悶的聲音從被窩中傳了出來。
「你先把頭從被窩裡出來,我怕你會先被悶死。」燭台切是認真的怕大俱利被悶壞。
「⋯⋯」
「在想今天一期君的事情嗎?」
「⋯⋯」
果然啊。
「這麼在意的話要不要等等我跟你一起去手入室看看一期君的狀況?」
「⋯⋯不用」
「是嗎。」
「嗯。」
「你和一期君是在德川時認識的吧?」燭台切稍稍的靠前了過去。
「一期君不僅一表人才又很懂事呢,明明才剛來這裡沒多久的說,不虧是藤四郎們的哥哥呢,你還記得當時三日月說是撿到了一期一振,整個本丸都快被藤四郎他們給弄翻了呢哈哈」
「嗯。」
「我說,俱利醬你還是不從被窩裡出來嗎?會被悶死喔。」
果不其然,大俱利立馬從棉被中探出顆頭,對著燭台切喊著「就說不要用那個名稱叫我!」
「啊,不能叫你俱利醬?」
「喂!」
燭台切又湊了上來,對著大俱利剛剛因為窩在被窩中被弄亂的髮絲和幾根翹起的髮絲微笑了笑。
「都說放我一個人,不要靠我那麼近,我不打算和任何人打交道。」
燭台切還是一直微笑著。
「嘖。」大俱利瞥過頭去,從脖頸一路紅到了耳根。
啊,今天我家的大俱利還是這麼的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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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寫刀劍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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